宿松 从龙湖腾飞故乡(二)
这龙湖,这整个宿松,
这龙的眼睛,这傲视群雄的天眼,
远眺塞北以北,远眺江南以南。
在黄土高坡以上,在大雁翅膀以下。
我,一个血性的汉字,
养着县河的绿水,养着河西的青山。
青春的动车嫩绿在宿松的腰肢上,
蛇家嘴的渡船,
早已变成了农家乐里釆莲蓬的游船。
我的梦,总在宿松这个方位最血性地生长。
我可以在孟大屋的兽脊上,
追随春天拔节的甲骨文启程。
我可以在黄大屋的钟鼎上,
追随油菜花的朵朵金文前行。
我是王老屋隶书的一颗颗发芽的麦粒,
我是汪屋篆书的一节节丝瓜…….
我被周老屋的楷书锻打成漫山遍野的松柏,
四季青翠在自己的豪情里。
我被渔雁千万遍的行书,
高高的写在野鸭的脊背上。
绿得流油的汪家嘴,
早已不再是一张漂亮的穷嘴巴了……..
每当故乡一次次百鸟齐放,
每当故乡一片片万花齐鸣的时候,
我总被满畈的稻浪狂草得遍体麟伤。
有一千次机会,我就在
孟大屋的老屋窗棂上倒贴喜字,
一千次进入我深耕不息的嫩绿不止的农历。
我柳嘴的农历,正穿透960万平方公里。
我宿松春花大写的农历,
正在地球村大写着五谷杂粮。
只有这被龙感湖水浇灌的农历的阳光,
才是唐宗宋祖的阳光。
只有这被长江水日复一日,
不断擦亮的农历的汉字,
才是陶罐般只只前行的汉字。
责任编辑:姚翠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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